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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會跟別的女子那樣,在面對打架愛的時候拽着自己男人的手臂一臉惶恐的勸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只會跟他一起並肩戰鬥。
哪怕與全世界為敵。
而且,今個揍方猛,純碎是方猛自己送上門的。
踩爆他的蛋又如何?
這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若是棠伢子還是起初那個沒經過點撥的莽夫,若她楊若晴不是特工穿越,而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那麼今日這事的結局會如何?
棠伢子會被方猛一行打死,打不死恐怕也得丟掉大半條命!
而她,則是被方猛極盡。
方猛,不值得憐憫。
「聽說這方猛是方大橫的獨苗,這下獨苗被咱掐斷了,方大橫怕是要抓狂咯!」
她笑着打趣道。
駱風棠冷笑:「我既敢踩,就不懼。」
楊若晴道:「好樣的,這才是我男人嘛!」
駱風棠道:「倒是晴兒你,我有些擔心。」
「擔心我啥啊?方猛都被廢了,做不了壞事。」她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駱風棠搖頭:「我在軍營,方大橫縱然找我麻煩一時間也奈我不何。」
「倒是你住在這鎮上,身邊連個護院都沒有,我擔心他們會來這裏搗亂!」他道。
感受到他真摯的關心和擔憂,她心裏暖融融的。
「哼,我是什麼人,他們有那本事就來唄!」她道。
「兒子斷了根,到時候姐姐我再把他老子的老根也折了。」
「哈哈,方家上下不就一窩的寡婦了嘛,有趣有趣!」
看她雙眼亮晶晶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駱風棠滿頭煙線。
這丫頭,開口閉口讓別人斷根,這嗜好……當真不好啊!
不過,他喜歡!
洗乾淨了雙手,兩個人又抹了把臉。
水是從後院水井裏打上來的井水。
這井水是個好東西啊,在那麼深的地底下,冬暖夏涼。
井口釘了個木架子,一根繩索放下去,回頭她有啥西瓜,酸梅湯什麼的。
還可以放到井裏面鎮着,全當冰箱使了啊!
涼井水洗過後,兩人都感覺很舒服,渾身清清爽爽的。
楊若晴道:「去灶房拾掇晌午飯啦!」
他隨即拎起那條烏魚,跟在她身後來了灶房。
魚是在瓦市就被賣魚的販子給宰殺好了的,回來洗幾遍就成了。
於是,他洗魚,她切菜。
兩人忙活起來。
洗好的魚很快就到了她的手裏。
這魚好大,她把魚頭和魚尾這兩部分剁下來,就切了一塊生薑進去,擱一點油花。
裝在小茶罐里,蓋緊蓋子,然後塞到灶膛裏面去。
而魚身中間那段部分,她則挨着中間一條長骨頭片了下來。
切成一塊塊厚薄均勻的魚片,放在一隻大碗裏,擱上姜蒜沫子和醋還有一點南方這邊的桂花酒先醃着,讓魚片入味。
就在這時,灶房外面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不用猜,白叔過來了!」
楊若晴側耳聽了下,對坐在灶口的駱風棠抿嘴笑道。
駱風棠望了眼灶房門口,剛好白老五的身影閃了進來。
人還沒站穩,聲音就傳了過來。
「晴兒,米還沒下鍋吧?趕緊多添一碗米,白叔晌午留這吃了……」
不待楊若晴表態,駱風棠微笑着道:「白叔,你又來晴兒這裏蹭飯了?」
白老五這才看到坐在灶門口的駱風棠。
他眼睛瞪了起來,挺直了腰杆:「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軍頭!啥叫蹭?是共享美食好不好?」
「這麼風雅的東西,都被你小子給說得俗氣了,真是的……」
白老五絮絮叨叨的數落起駱風棠來。
駱風棠無語了。
這邊,楊若晴看着這爺倆,忍不住笑了。
「白叔,你來的正好,我今個買了茄子和烏魚,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