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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風棠低笑了聲,「你這操的心,還真是不少啊。累不累啊媳婦兒?」
她怔了下,抬頭看了眼他,然後抿嘴笑了。
「我呀,是個嗑瓜子的群眾,搬個小板凳,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她道。
「哎呀,棠伢子,你幫我一塊兒琢磨琢磨吧,你那個好表妹,她會咋樣選擇啊?」她又問,並抱着他的手臂,搖晃着,撒起了嬌!
駱風棠沒轍,只得陪着她一塊兒琢磨一塊兒想。
這邊,楊若晴一臉愜意的躺在他的懷裏,掰着手指頭,琢磨道:「我個人感覺啊,這個孩子,她應該還是會打掉的。」
「不是說,這一胎打掉了,以後要懷,極難的嗎?」駱風棠問。
楊若晴道:「周霞才不會考慮到那麼遠呢,以我對她的了解,這個時候的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當前的困境。」
「至於以後能不能懷,她到時候再想法子唄。」
「假懷孕啊,或者買通大夫夥同她一起來欺負雲王啊,又或者狸貓換太子啊,她那腦子是專門用來琢磨這些旁門左道的。」她道。
駱風棠皺了下眉頭,「好吧,且不說她將來如何應對婚後的生子問題,我想知道,假若齊星雲一直被瞞在鼓裏,而且還娶了她。」
「新婚之夜,洞房的時候,她不還是露餡兒了嗎?」他又問。
說到這個話題,楊若晴的臉頰不由紅了下。
抬眼瞥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也紅了一分。
四目對視,兩個人都有點尷尬啊。
楊若晴假裝輕咳了聲來打破這尷尬。
「雖然她下面是破瓜了,可如果她有心的話,還是可以糊弄過去的。」她道。
「在京城的時候,我跟花姐芸娘她們一塊兒聊天,從她們口聽說過在一些青樓里,」
「老鴇們為了抬高姑娘們的身價,故意打出初夜,破瓜之類的嚎頭來。」
「而這些姑娘裏面,有的壓根不是第一回。」
「風月場有一種密術,用輕薄的魚鰾裝了鴨血,塞到女子的下體,在行房事的時候,一碰破了,」
「除非閱女無數的人會留意到其的異常,不然,一般的男人都是能忽悠過去的,」
「除此外,還有很多其他的法子,如掐着行徑期來行房啊啥的,」
「總之,只要周霞有心去隱瞞,齊星雲搞不好一輩子都不會發現周霞給他戴了綠帽子。」楊若晴最後道。
而且這時代生孩子都是順產,沒有剖腹產一說,
自然這肚子也不會留下啥刀疤,周霞只要度過了眼前的難關,把肚子裏那塊肉順利的甩掉了,以後,她還可能會爬起來。
聽完她的這一番分析,駱風棠暗吸了口涼氣。
「實在想不到,原來女人的世界,還有這麼多名堂啊!」他道。
楊若晴點頭,「可不是嘛,女人的世界一點都不男人的世界簡單,尤其是那些大戶之家,深宅後院裏,充滿了看不見的血腥和爭鬥呢!」
男人們在前面斗,女人們在後院斗,都是斗得你死我活,有我沒她!
駱風棠突然伸手抱緊了楊若晴:「太可怕了,連我都有點怕了。」
他低笑了聲,道:「幸而我只有一個妻子,萬幸萬幸。」
楊若晴愣了下,隨即被他的話給逗笑了,心裏也是暖呼呼一片。
她抬起手來摟着他的腰,「我也萬幸,你身邊我一人,沒有其他的姐姐妹妹,」
「不然呀,這日子可真是沒法過了,我最不喜歡的是把自己的腦力用在爭寵和宅斗這塊,想想都累。」她道。
駱風棠俯下身,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咱當初說好了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忘了嗎?」
楊若晴搖頭,手指輕輕戳了下他的胸膛,「怎麼可能忘呢,怕你忘了哈。」
駱風棠抓住她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我到現在,有時候都還覺着是在做夢呢,實在不敢信,我駱風棠有一天,竟然還能娶媳婦,生孩子,回到家,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熱茶熱飯……」
「棠伢子,這不是夢,是真的!」
楊若晴忍不住,往他懷裏再次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