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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慶春老臉不紅的道:「本國公爺能拿他一個安樂侯世子做幌子,是他的福氣。」
「話說安樂侯世子那傢伙,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從前沒成親那陣子,他可是我的跟班小弟。」
「後來我遇到了大姐頭你,突然感受到了智慧的光芒,經過這一番洗禮,我蛻變了,變得更有出息和志向了,」
「而安樂侯世子蘇梓強那個傢伙,卻在放蕩不羈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早就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了,我拿他做幌子,世人信,因為他就是這麼一個紈絝不羈,荒唐放縱的人啊!」
聽完萬慶春這番話,楊若晴感覺一排烏鴉從面前飛過。
總結出一句話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都是拿來出賣的,頂包的,這就對了。
「好了,這視察的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楊若晴道。
萬慶春道:「好,一起回。」
兩個人剛回到前院大堂,便聽到爭執的聲音傳來,其中一方是武掌柜。
「這是怎麼了?武掌柜在跟人吵架麼?」萬慶春詫異的問。
楊若晴搖了搖頭,心下有了猜測,「看看去。」
大堂里,除了原本的武掌柜以及那些工匠們,突然又多了五六個面生的做小廝打扮的人。
工匠們的裝修工作被迫停下來,全都站在武掌柜的身後,驚愕的看着武掌柜跟這些面生的人爭執。
五六個小廝裏面,為首的那個正指着武掌柜的頭頂,趾高氣揚的道:「武矮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敢忤逆我家公子的意思,這鋪子可不是你武矮子有資格開的,」
「識相的,現在就把這裝修給停了,帶着這幫工匠們滾蛋,不然,等會我家公子發起火來,把你們這全砸了,」
「還有你們這些工匠,一個個的都給刨出家人出來,一頓好打!」
眾工匠聽到這話,又看到對方的氣勢和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個個都縮着脖子僵持在那裏。
武掌柜氣得渾身顫抖,對為首的那個小廝道:「我武易華的鋪子,我愛咋整就咋整,我愛賣給誰就賣給誰,」
「我有沒有資格,我說了算,不是你這個給人跑腿的狗能說了算的!」
「什麼?」那小廝的一雙眼睛瞪大,「死矮子,你罵誰是狗?你再罵一遍,信不信老子一把拎起你摔死!」
「我罵的就是你,你就是一條狗,諸葛慶丟給你一根骨頭你就到處咬人的瘋狗!」武易華漲紅着臉怒罵。
對方火了,擼起袖子,一巴掌朝武易華的頭上拍下來。
這小廝吃的油水足,長的是牛高馬大,抄着一口地地道道的京腔。
出手的架勢,看起來真的像一個大人在打罵孩子。
「住手!」
一聲呵斥傳來,隨即,那小廝的手腕被一人握住。
然後那人抬起另一隻手上的摺扇,照着小廝的小腹處桶了一下。
小廝吃痛,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
「武掌柜,你沒事吧?」
又有一道女聲響起。
小廝抬頭一看,面前出現了一對面生的男女。
男的應該是個有錢的公子哥,身上的穿着的衣裳和腰間掛着的玉佩一看就是好東西。
而那個女的,很年輕,容貌也很清秀,身上穿着比較簡單樸素,就跟外面大姐上那些小戶且殷實的尋常人家的女子一樣,身上也沒見多少金銀首飾點綴。
此刻,她扶住了武掌柜,正在那裏關心的詢問。
「你們是什麼人?老子打武矮子,要你們多管閒事?」
小廝一骨碌爬起來,朝萬慶春和楊若晴這發難。
萬慶春的眼睛也瞪了起來:「你跟誰喊老子?腦袋不想要了是不?」
那小廝被萬慶春的氣勢嚇到,往後退了一步,卻還是梗着脖子道:「這鋪子是我家公子的,我是過來收鋪子的,你們識趣的就別多管閒事,不然我家公子發起火來,你們可惹不起!」
「這鋪子……什麼情況?」
萬慶春有些不太明白,扭頭問楊若晴和武掌柜。
武掌柜氣得一臉通紅,楊若晴便湊近萬慶春的耳朵,低聲耳語了幾句。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