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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賜心頭一驚,旋即又恢復了原狀,冷靜的說道:「是。」
沈浪悠悠說道:「想要成為蠻皇很正常,就好像人族一樣,想要成為戰帝的人沒有一億也有幾千萬的。蠻族之中,蠻皇乃是你們的精神支柱,每一個年輕人,都想要成為蠻皇。」
陳天賜沒有說話,只是這一兩句話,他還沒有琢磨透沈浪到底想要說什麼。
這時沈浪又說道:「不過你不一樣,你的身上,有蠻皇的氣息,而且蠻皇還耗費心血,幫你打開了蠻脈兩門。」
「你!」陳天賜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驚懼的看着沈浪。
被人一口道破秘密的感覺並不好。
而且是這種本來以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沈浪也不管陳天賜的表情,繼續說道:「蠻族當中,每一百年就會挑選出來天賦異稟的六人,這六人將會得到蠻皇的祝福,並由蠻皇親自打通全身任督玄關,這事情並不算什麼秘密。」
陳天賜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這雖然不算什麼秘密,但是你又是憑什麼知道我身上有蠻皇陛下的氣息的?以你的修為,如何能夠感受得到蠻皇陛下的氣息?而且你怎麼會知道我已經開了兩門蠻脈,又如何確定是蠻皇陛下幫我打開的蠻脈?」
沈浪一句話讓陳天賜氣得吐血:「你問題還真多啊,關於這些……當然就是我的秘密了。」
「而且這些秘密和你我之間的事情沒有多大關係,不該問的你就別問了。」
他接着說道:「蠻皇陛下在你身上傾注了很大的心血,看樣子你應該是六人中最具天賦之人,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蠻皇,甚至超越蠻皇成為大帝一般存在的人。」
「雖然成為大帝這種東西難如登天,但是蠻皇陛下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性,所以他耗盡心力幫你開啟了蠻脈兩門。這代價可不小啊,看樣子蠻皇現在都還處於虛弱當中。」
「……」陳天賜眼睛不斷的瞄向兩邊,已經開始有想要逃跑的心思了。
饒是他心性異於常人,心頭仍然難以抑制的生出了恐懼。
雖然他自問隱藏得非常好,但是在沈浪面前,他卻是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秘密都無法隱藏一般。
明明兩人並無太多交集,但是沈浪先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蠻族;
然後對他和蠻皇之間的事情,清清楚楚!
連蠻荒陛下為他開啟了兩門蠻脈,然後長時間處於虛弱這種事情都都知道,如同親眼所見一般!
這種事情太他嗎的嚇人了……
別說他陳天賜了,蠻皇陛下聽了也得嚇一跳啊!
這些年來,他陳天賜走過了無數人族領地,遭遇過不知道多少強者,從來沒有人看破這些。
但是沈浪卻事無巨細,了如指掌!
「別瞧了,以你的頭腦難道還想不明白,在這種地方你根本沒有機會逃脫我的手掌心的麼?何況我是在跟你談合作,又不是要對付你,擺出一副大姑娘即將遭受****的模樣,給誰看呢?」沈浪白眼一翻說道。
陳天賜抹了一把汗,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來,坐到了那青石的另一頭。
他也明白,沈浪真要對付他,以他的修為斷無可能走得掉的。
而且沈浪這廝的可怕還不只是修為上面的,其心智更讓人恐懼,仿佛連他心底在想什麼,下一秒想要做什麼,都清清楚楚。
既然這樣,索性聽沈浪把話說完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面對這種人,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目光游移不定,沉聲說道:「你我之間並無仇怨,非要說有,那也是你奪了我的寶物,但是我自己早都放棄了,而且我對你也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為什麼你就是不放過我呢?你說跟我談合作,以你的能耐,我這樣的人又能幫得到你什麼呢?」
「你點出我的天賦和來歷……說到天賦,楚傾城和莫歌的天賦遠勝於我,說實話,我真的無法猜測你是為了什麼而找上我的。」
沈浪嘆了口氣說道:「莫歌的天賦只在武道之上,人情世故上一塌糊塗,運籌帷幄上更是一竅不通;至於老楚,他閒雲野鶴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