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得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福總管，地上涼……」林毅輕輕的從沈得福身邊走過，一臉濃濃的笑意。

    ……

    沈山這一頓板子挨得那叫一個鬼哭狼嚎，就連林毅到了最後都完全看不過去了，直接就讓護衛們用襪子把他的嘴巴給堵上。

    然後，重新打一遍……

    ……

    沈若冰的書房內。

    「若冰，你對今天林毅的表現怎麼看？」沈老夫人看着坐在書案後面的沈若冰開口道。

    「恐怕是故意的！從激怒四長老，然後到京都一號，又提出來百分之二十的年利潤，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沈若冰想了想後說道。

    「他一個低等下人，能有這麼深的心計？恐怕就是為了銀子的吧？」坐在沈老夫人身邊的沈飛雪明顯有些不服氣。

    「若冰說的沒錯，飛雪你想想看，如果一個正常的低等下人，敢在議事廳里當眾指責一個長老不懂禮貌嗎？飛雪，你小看這個林毅了……他今天這樣做其實是在試探我們改革的決心。」沈老夫人點了點頭。

    「改革的決心？」沈飛雪有些不明白。

    「是的，他先是激怒四長老，其實目的也是在試探我們將他擺放的地位，然後，要京都一號則是試探我們是否下定了改革的決心，如果我們不把京都一號給他，那也就代表我們並沒有狠下心來走這樣的道路，那他或許真的不會去接一個分號，只有把京都一號給了他，那才能證明和他是站在了一條線上，另外，要百分之二十的年利潤則是在試探我們對他的信任程度！當然了，銀子也是一方面的原因，這一步棋也算得上是一舉兩得了。」

    沈老夫人對着沈飛雪解釋道。

    「我始終不相信他有這麼大的本事！」沈飛雪的嘴巴高高的撅了起來。

    「呵呵，估計二長老也看出來林毅的心思了，要不然，也不會親自處理沈山那件事情，非要把沈山拿出來打給林毅看，目的就是讓林毅知道，沈府已經不再把他當下人看了。」沈老夫人一臉寵愛的看了看沈飛雪。

    「嗯，從現在來看，二長老應該也是站在了改革這一方……」沈若冰說完後，便也不再說話，陷入了沉思。

    錢莊改革的事情，對於沈府來說，是天大的事情，作為沈府的大小姐，她必須要知道，哪些人是真正的贊同，哪些人是表面的贊同。

    ……

    第二天，溫暖的陽光照耀在林毅的床頭。

    不過，林毅卻已經早早的起了床，這一次，他沒有再從側門溜出，而是光明正大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林掌柜出門啊！」

    「林掌柜慢走！」

    守衛在大門口的護衛們看到林毅要出門，也是一個個歡快的打着招呼。

    拜沈山所賜，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林毅京都一號掌柜的身份便傳遍了整個沈府。

    果然當了掌柜後，是牛了很多啊！怪不得那麼多人費盡了心思的往上爬呢。

    林毅笑着和護衛們打了聲招呼後，便也找了個地方，套了件巨大的黑斗蓬。

    今天，他的目的是地下黑市！

    有了足夠的銀票，林毅也決定到地下黑市之中去看看。

    如果能夠順利的買下一件墨寶，他便也可以開始刻寫長篇，不過，買墨寶這種違禁物品，林毅還是有些小心的。

    林毅的身份不能用，木雙一的身份也同樣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想來想去，便乾脆弄出件黑斗蓬。

    大京的地下黑市極為隱蔽。

    不過，林毅早就跟丁秋白打聽過了，所以，也是直奔地下黑市的入口。

    「這位爺，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呢？」一個普通的客棧內，負責招待客人的小廝一眼便看到套着一件黑斗蓬的林毅。

    「入市！」林毅也不廢話。

    「入市？爺這話小的聽不太明白，怕是走錯地方了吧？」小廝一聽，也是一臉疑惑道。

    「走沒走錯地方，那只有三當家的才知道！」林毅拍了拍小廝面前的桌子，有節奏的敲出三個響聲。

    「天王蓋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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