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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葉丫頭的悟性,完全不必擔心什麼,只需要按照原計劃照常訓練便可。
將鐵球從手腕上取下來,那突然其來的輕鬆,反而讓她有所不適應了。
輕甩着手腕,連汗水都沒有擦的葉簡笑道:「如要不是您提醒,我真沒有留意到半個小時已到。」
似乎,才剛漸入佳境就突然抽離……,還有真有哪麼一小會的空蕩感。
「你現在就很好,不用操之過急。」陳校長拿出一瓶藥油,倒在自己手心裏,「手伸出來,第一次能成功堅持半個小時,算不錯了。」
手腕突地負重,現在看着沒事,過會兒就會有後遺症,用藥油活血化於會讓後遺症減輕。
「周六考完我同你一道回村里去,你啊,一定要好好同老前輩學學。」
「老人家身為一級軍士長,一身的本事你是一輩子都學不完。」訓練結束後,陳校長便如父親般淳淳教導,「學能至用,受益終生。」
「堅持三個月的五公斤負重,三個月之後我會添加重負,一直到你的雙手能負重二十斤,才算是結束。」
當手裏拿着二十斤的槍,還能健步如此,並能在第一時間臥倒,狙擊中目標,那麼,葉簡已經是具備一名頂尖狙擊手的反應了。
葉簡對這些辛苦從來都是咬牙堅持,聞言,微笑道:「負重二十斤算結束,只是一個階段的結束。如果可以,還可以繼續對嗎?」
藥油都是部隊裏特供,抹上去是火灼灼的,效果是極佳。
「只要你能堅持下去,完全可以。」陳校長几乎是倒了小半瓶,一直揉到葉簡的手腕發紅才做罷,「這兩隻手,明天考試只怕是要吃點虧。」
次日,等葉簡從床上起來,雙手是酸痛到連握住水杯都有些困難時,才知道陳校長為什麼說考試要吃點虧了。
用熱毛巾敷了下,再噴上緩解肌肉酸痛的噴劑,才覺有些舒緩。
「你昨晚沒有睡好?」安嘉欣一進教室,是連自己的座位都沒有回,直徑是走到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葉簡身邊,「怎麼一臉沒精神的樣子?」
不是沒有睡好,而是整條手臂酸痛難忍。
葉簡把手臂抬放在桌上,對她道:「來,按一按,……痛到骨頭裏去了。」沒有明顯的外傷,全是韌帶,肌肉的酸痛。
如果昨晚沒有抹藥油,估計是抬都抬不起。
「嚇死我了,以為是昨晚英語考砸。」安嘉欣立成是按揉起來,一邊按着,又輕聲小問起來,「怎麼樣,昨天的英語考得如何?」
其餘考試對葉簡還是有點信心,英語……,說實話,真沒有。
嘴裏發出陣陣「嗯嗯」舒服聲的葉簡彎彎嘴角,笑意微微地閉着眼睛回答,「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等着吧,會有驚喜給你。」
「我去!」安嘉欣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你真行啊!是不是打算來個大滿貫?」
葉簡挑眉,帥氣回答,「有何不可?雖然我對風言風語不放在心上,但也煩總有那麼幾隻蚊子整日嗡嗡。堵住他們的嘴,就用實力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