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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這個老紳士家中的僕役,全都被趕到了這套別墅後邊的雜役房中,據說是管家統一將他們領到這裏,說是老爺的命令晚上會讓他們干一件大工程。」
「別墅內的僕役們都沒有懷疑,那是因為老爺從兩三天前就開始說,他們可能會要搬離這個城市,去往更大更繁華的首都城。」
「大家在這個時候湊在一起,還以為是要連夜收拾東西, 明天一早出發呢。」
「畢竟從老爺發佈命令起,他們就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收拾家中的行李,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至於負責開門的那位門房,當時也不在前面的守衛亭中。」
「因為他們要收拾行李,門衛早早的就將前面的大門給鎖了起來, 不需要他在前面盯着了。」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人敲門要求他開門。」
也就是說,這位老派的紳士是在家中無聲無息地被一個神秘人給吊死在客廳中的了。
那到底又是什麼人對他的仇恨這麼大,以一種近乎於侮辱性的方式將他殺死在自己的家中?
再根據口僕役口中所描述的,這位老紳士是可沒有什麼自殺的傾向。
他很得意於能夠從這個並不怎麼繁華的城鎮中去往大都市。
而且聽說在大都市那邊,還有更好的生活在等着他。
這也是一個令人奇怪的點。
要知道,這位叫約克夏的老牌紳士,只是在約克城之中有一些勢力罷了。
他們祖上曾經也闊過,是從首都府那邊發家的。
就他目前所經營的產業上看,看不出任何能讓他遷往首都成的跡象。
所以他的信心與篤定是不是與他在跟傑克之間的黑暗產業有關呢?
就這個問題大偵探肯定不會跟麥凡這種不相干的人去細說了,他被警察署的署長叫走之後,傑克這邊就徹底沒有人理了。
整個審訊始終只剩下一位書記整理着着前面的問詢筆記。
沒過多久,就連這位書記員也被警長給調走了。因為有更多的人需要他去記錄和登記口供。
這個時候,審訊室里只剩下關在籠子裏的傑克以及被留在外面需要隨時配合警方登記的麥凡了。
在確認審訊室短時間內沒有人會再進來後。
傑克有些壞心眼子的開始跟麥凡聊天兒了。
「嘿,我就知道,老約克夏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這種道貌岸然的上流人士還以為自己比別人要高貴許多呢。」
「真沒想到,原來他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在真正的大人物的眼中,也許他也是個不入流的下流坯子吧。」
「我是真沒想到他這麼大的歲數了, 還會如此的天真,竟然會相信那些人給出的承諾。」
「現在我敢肯定,線索到這一步就算是斷了。那些大偵探和警長們想要找出後邊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我最親密的朋友,你說我要不要把一些至關重要的線索告訴那些人呢?」
「還有,知道了這些重要的線索之後,你猜,我們約克城內的大偵探羅克先生又趕不趕去將真正的兇手抓捕歸案呢?」
這我哪知道,你又不可能把線索告訴我,我去操這個心幹嘛?
麥凡閉着眼睛,眼鏡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老神在在。
麥凡的這種反應讓傑克覺得無趣極了,越是這樣,他那種好勝心就越是被激了起來,他一定要在麥凡的臉上看到難以置信,驚訝或者是震驚的表情,這樣才不負他作為一個連環殺手的尊嚴。
於是,傑克又拋出了幾個重磅炸彈。
「你知道嗎?有一次我去送貨,送晚了,我在這個老頭兒的後院兒里。看到了什麼?」
麥凡不說話。
越是這樣兒,傑克越要死命的說。
「我看到了一個貴族的徽章。」
「這個徽章是屬於我們城主的家族徽章喲。」
「你知道我們城主的家族徽章在什麼時候才會使用嗎?是他們在首都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