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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位新國王繼任的時刻。
只是現在應該不是最合適的時候,否則就不會由現在的國王給這位年輕的弟弟做一個成年禮的慶典了。
也許,可能是這位國王在任的過程太過於順利,早就忘記了他的弟弟是怎樣的聰明和受到了國王的喜愛的。
亦或者,他已經察覺了他的弟弟想要反抗的心理,現在特意辦出來這樣的慶典就是為了警告他的弟弟,你的一切尊貴的榮譽以及對外的第一位都是我賦予的,同樣的,如果你試圖反抗的話,這些東西我也能夠輕易的再收回去。
出於何種的目的,今天晚上的盛典一定是一場重頭戲,應該會十分的精彩。
已經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的麥飯又往邊上貼了貼,而此時唱內新舊勢力的火苗卻已經碰撞的差不多了。
原本本應該是差不多人數,卻變成了一面倒的壓迫。
本應該在主場佔據優勢的老派貴族們,卻被這幾個新派暴發戶給壓的氣都喘不過來。
老貴族之間已經有了敗退的念頭了,他們一邊都都囔囔的說這不是貴族的行為,來替自己挽尊,一邊腳底下卻往後錯落着,想要避開此時面對面的對峙的狀態。
就在舊派貴族馬上就要被壓的主動撤離這大廳中央的時候,背後的樓梯卻傳來了大聲的通告:「國王陛下駕到。」
也正是因為這聲通告,仿佛給了老派貴族們莫大的勇氣,那幾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小貴族的當家人,排成了一排,站在的那些新式領主的面前。
到了現在基本上不用看了,支持着他們的給足他們勇氣的人出現了。
在這聲通報過後,穿着一襲白色禮服的國王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如果說麥凡幾個人是足夠貴氣的話,那麼這位第五區域的現任國王就簡直是將整個國家的財富帶在了身上。
這件白色的禮服從內到外都被金色的絲線給包圍着。
華貴的刺繡是以整個金絲線鋪底,裹上最柔軟的絲綢,像是這樣的禮服後面還帶着一條紅色天鵝絨的披風。
披風的四邊都裹着圈圈的金線,長度足達兩三米左右。
這種華貴的披風卻被國王當成最普通的衣物拖在地上,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它沾染地上的塵土而感到可惜。
除了禮服華貴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之外,這位國王的頭上還戴着一頂綴滿了寶石的皇冠。
在純金掐絲水晶罩殼的外觀上套着紅、黃、綠、紫、黑五種顏色的寶石。
這種程度讓麥凡都懷疑這個國王的脖子是不是要比一般人粗上不少。
就目測來看,這頂王冠的重量最輕也重達40斤左右。
這種價值連城的皇冠,是他身份與地位的象徵。
而他手中的那一個黑金的權杖則是他實時指揮的工具。
此時,這位國王從台階上用他的權杖一點一點的走了下來。
他的兩側由全白色禮服的衛兵分道而開,將原本擁擠的大廳噼開了足夠寬敞的通道。
若是只看形象與穿着的話,這位國王的確是麥凡在諸多世界裏看到的最有威儀的國王之一了。
就是這樣的國王,來到這兩方勢力的中間地帶,卻如同沒有看到他們之間濃重的火藥味一般,對着他所謂的這群子民們,展露了最為寬容的笑容。
「看來大家來的都很早嘛。都對我這位弟弟的成年禮抱有最大的熱情了。
感謝諸位在百忙之中能夠參與到我弟弟的盛典之中。
只不過只希望大家能將這份熱情用到即將到來的舞會裏,而不是站在這裏與幾個大老爺們面對面的閒聊。
你看看場邊的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你看看他們都被你們給嚇得花容失色了。
你們現在這個樣子,等一會兒舞會舉辦的時候要是請不到心儀的舞伴,那可怎麼辦呀?
對於我們這些貴族們來說,沒有舞伴陪伴的舞會難道不猜是最丟臉的事情嗎?」
說完了這番話的國王竟然旁若無人的將自己的雙臂展了開來,他身後的一位年輕的侍衛將他身上的披風輕輕的從兩側摘了下來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