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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名書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後天開會的時候拿出來就行了……好的,好的,首長晚安……」
馬老爺子好放下電話,捏捏鼻樑,一副精疲力盡的感覺。
最近實在是事情太多了,大會期間本身就諸事繁雜,特別是還要籌劃這次特殊行動,難免耗費精力——他可是七十多的人了,這樣的工作強度實在有些承受不了了。
這還罷了,最讓他頭痛的是兒子突然被市里分局抓了起來,罪名是弓雖女干!可憐兒子也四十多的人了,竟然會幹出這種事情?
馬老爺子一開始很生氣,並且自己也實在事情太多,抽不出精力理會這件事情,反正以兒子自身的人脈能力,擺平個分局還不是小事兒?馬老爺子也沒他在意,只說一半天事情就能解決了呢。
可誰曾想過了兩天後,馬老爺子的秘書報告說分局竟然還沒放人,秘書已經託了幾個關係去關說都沒用!
馬老爺子恨鐵不成鋼,正在這關鍵時刻,兒子竟然還不讓人省心……不對,在這關鍵時刻,兒子突然出事兒,並且分局的態度這麼強硬,難道是其中有什麼問題?
馬老爺子疑惑之下,讓秘書以他的名義,聯繫市局領導。
可問題是今天秘書剛聯繫上市局領導,得知的卻是兒子已經招供了,承認了他弓雖女幹的事實!
可憐馬老爺子頓時勃然大怒,兒子竟然真干出了這種事情?這且不說,他究竟為什麼承認?這一旦承認,那後果只能走程序,等待檢察院起訴了,即便自己,都不好直接要人——如果平時還好,可在這關鍵時刻,自己一旦出格,可就會影響到大事兒了上了好啊。
所以。前思後想的馬老爺子最終決定,還是先等大會過去之後,再去把兒子撈出來好了,這段時間只當是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罷了。
問題是馬老爺子不知道的是,此刻兒他兒子雖然已經招供了弓雖女乾的問題,可並沒有被送去看守所等待起訴,而是繼續被留在分局,繼續進行着審訊……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馬老三額頭青筋暴起。怒聲喝道。
馬老三還以為這次事情純粹就是因為那個小畫家背後認識人厲害人物,想要收拾自己報復呢,再加上幾天來的沉默審訊,讓他心裏吃不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只承認了是那個小畫家的女人勾引自己,最後自己忍不住趁着她喝醉就上了——醉酒之後發生那種事情,又沒有強迫什麼的,不算弓雖女干吧?
馬老三的目的是為了試探一下,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大來頭,自己半認半不認的情況下。對方也應該露個面了吧?最起碼自己這樣半認半不認的,總會有消息傳出去,父親知道後才能把自己撈出去吧?
可誰曾想自己這邊剛認了這件事情,那些警察立馬就拿出了一摞文件來,開始質問起自己地產公司的問題來。
地產公司雖然掛的只是一個親戚的名字,可奈何自己和公司有財務往來啊,還大多都是公司流轉給自己的!這個賬怎麼算?
最重要的是,從對方調查公司這一塊兒來看,就足以說明對方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那個小畫家報仇那麼簡單了啊,這是要把自己。甚至把馬家往死里整的節奏啊。
當然了,馬老三並不認為公司被調查了,馬家就完蛋了,要知道以馬老爺子的身份地位。馬家是絕對不可能倒的!至少好憑藉着自己開了這麼一家地產好公司,有違領導幹部子女不允許經商的規定這一點,是絕對動搖不了馬家的!
「馬國威,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回答問題!這家公司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陸隊拍着桌子嚷道。
馬老三狠狠的瞪了陸隊一眼,一個屁大的小警察。要是在外邊,弄不死你!哼,等着吧,等我出去先扒了你這身皮,然後打斷你兩條狗腿再說別的!
「公司跟我沒關係,我和他們老總是朋友,行了吧?」馬老三說道。
「朋友?只是朋友他們就會給你每個月送那麼大筆的錢?我們大概統計了一下,這幾年來,每個幾個月,那家地產公司就會向你的賬戶打入一筆錢,這幾年下來,你的個人賬戶最少收入上億元,這你怎麼解釋?」陸隊嚷道。
「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