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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趕緊攔住衛姨媽母子的報恩計劃,直接開口說道:「其實,他老人家性情灑脫,為人最是看不起這些俗世之禮!」
許是因為當年的科舉之路不順遂,故而莊儒老爺子除了滿腹的詩書之外,他的性子也是有些偏激了,當然,這在別人的身上叫偏激,而在他老人家的身上就不是了。
那是叫做,不羈!
所以,不羈的莊儒自然就是有着屬於他自己的那一套處世風格。
「所以,若是姨媽你們真的想要報恩的話,還不如等表兄的事情結束後,再去送莊老先生一壺好酒!」
「據我所知,他老人家除了喜好美酒、美食之外,也別無它好了!」
「是是這樣嗎?」
聽完明蘭的話後,衛姨媽有些緊張!
「可是明蘭,我們也沒有什麼美酒呀,這又該如何是好?」
明蘭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轉向了一旁默不作聲地盛長權,幽幽嘆道:「姨媽,您沒有,可在咱們旁邊坐的這位手裏頭可是有着不少啊!」
「你說是吧?」
「長權弟弟~」
明蘭的這句話說的極其婉柔,但在盛長權的耳朵里卻是猶如貫耳的魔音一般,叫人不寒而慄!
「阿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盛長權有些「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自家姐姐。
其實,也就是在衛家人的面前,明蘭才會有這麼活潑的一面,所以盛長權的白眼也不過是陪着姐姐逗樂而已。
他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和明蘭說了幾句後,便是對着衛姨媽解釋了起來。
「姨媽,其實我手裏頭確實是有一種烈性美酒!」
「不過,這種酒因為是才釀出來的新酒,所以極其酷烈,不適合婦孺老人食用!」
盛長權看着對面的幾人,悠然解釋道:「故而,我才特意調用了幾味草藥將之炮製了一遍,然後就掩埋在了我的院子裏窖藏。」
這是盛長權在幾年前自己琢磨複製出來的蒸餾酒,因其品相好,口味烈,故而極受豪爽之輩們的喜愛,尤其是莊老先生和徐老爺子,他們二人就極為鍾愛此酒。
不過,因為兩人的年紀也都是不小了,所以為了他們的身子着想,盛長權就故意地推說這種酒是他偶然得之,並無多少。
故此,自嘗過這種烈酒之後的兩位老人就一直是念念不忘,始終是記着這種味道,因此,明蘭才會如此說道。
盛長權在心裏估摸着那窖藏酒的性質變化,想了想,道:「不過眼下,這藥酒已經窖藏了兩年的光景,看樣子倒也是可以啟開了!」
他笑了笑,繼續張口:「這酒經過我這樣料理,祛其酷烈,增其氤氳,幾年時間下來了倒也算得上是一種頗為珍貴的補品了!」
「贈予莊老先生這等年紀的老人,卻是極為合適的!」
聽到盛長權這樣子說,眾人才是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原來是這樣啊!」
明蘭有些恍然!
「我說呢!」
明蘭看着自己身邊的盛長權,若有所思地道:「那時候,我明明見到這些酒都是你自己釀造出來的,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又沒有了呢?」
明蘭說的這個,其實是幾年前的一件小趣事。
那時候,莊老先生和徐老爺子這兩位也是才剛剛喝過了盛長權釀造的這些美酒,一時間沒忍住,竟是三下五除二地就一起幹掉了半斤之多。
而這半斤,偏僻又是盛長權拿出來給他們的全部之量。
因此,在這些全都品嘗完了之後,這兩個老人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胡攪蠻纏地抓住盛長權吵着鬧着,非要他再交出餘下的美酒,要不然的話,他們兩個就不走了!
當然,那時候的兩位老人也有可能是因為首次喝到如此性烈瓊漿,而有些醉意,因此才鬧出這麼個笑話出來。
說起來,倒也是頗為有趣。
「對啊!」
盛長權有些無奈地道:「就那兩位老爺子的性子,我能說實話嗎?」
「我敢說,